你干啥,我咋没听说过他呢?”
我将张有子那边儿的前因后果以及涉及到陈老虎的部分告诉了老狗。
老狗听后,一拍沙发:
“这个张有子挺该死啊,整他没商量!”
我看着一脸怒气的老狗,说道:
“别急,张有子肯定要整,但是不能白整,起码陈老虎得把咱这个车马费给报销了。”
“而且,我感觉陈老虎这趟过来,不只是为了护盘而已。”
老狗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挑眉看着我问道:
“他还能有啥别的想法?”
我解释道:
“他要只是为了护盘自己的市场,那张有子这边儿我迟早得整他。”
“而且赖子的死他估计会收到信儿。”
“所以他现在完全可以拖,拖到我自己去整张有子就完了。”
“毕竟咱还有一笔钱在那儿。”
老狗沉思一下,皱眉回道:
“那如果张有子也知道赖子的死是你干的,他要自己把钱送过来,缓解矛盾,那陈老虎不就傻眼了?”
我想了一下,感觉老狗说得也有道理。
“也是,那就等他过来,看看他到底想干啥吧。”
和老狗又扯了一会儿料场的问题,就让他把我扶到了民哥的办公室。
还是那句话,借势而已。
毕竟,用我和用民哥,这是不同的价格。
我俩在民哥办公室里扯着犊子,等着陈老虎的到来。
大概过了半个多点儿,晨晨给我打来了电话:
“铎哥,有个叫陈老虎的找你,说跟你约好了。”
“你叫他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