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听的吗?”
门并未上锁,他语气虽略有疑问和不满,却也没直接破门而入。
陆拙一只手虚扶上门,俯下身,在许流星耳边轻声道:“你清楚的吧?他完全不在意你晦暗的过往,可未知的危险,包括此时此刻你内心盘算的种种计划,他应是不希望你对他有任何隐瞒的。”
许流星迟疑片刻,抬眼望他,“如果我说,我的计划就是顺风而行呢?”
“那他会成为那股风。”
许流星感到意外,意外的不仅仅是陆拙的理智,更意外他对七九的信任。
“真正的爱绝非占有,没人教过他如何去爱一个人,可如何去爱一个人,本就不是教条的践行。”陆拙笑了笑,“你不能指望我能待他有什么好态度,你为他挡枪是你自找苦吃,可他往你身上绑炸弹,以及你被他踹断两根肋骨却是他自作恶。”
“你可以既往不咎,但我不可能原谅他。”
“不过一码归一码,那家伙,”隔着玻璃,他瞟了眼外面立着的虚影,“和拓鲁一样,都是投胎时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