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选择把江孟言的话反过来听。
七九缓缓站直，声音低沉地对虎忠说：“车钥匙给我。”
“九哥，你要去哪里？还是我来开车吧。”虎忠几乎是恳求的口吻，但还是听话地把钥匙递了过去，他清楚自己还没资格触碰九哥的某些秘密。
但七九这个状态，实在不能让他放心。
“让幽灵按你的计划行动，盯着就行，别打草惊蛇，把查到的消息透一部分给警方，出风头的事让他们去做。”
既然江孟言给了他这个消息，那就让幽灵陪他演这一场戏。
“你就在这里盯着。”七九接过钥匙，长腿迈开，“别让她死。”
留下那么一个似在刻意刁难人的指令，转身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虎忠：“……”
大概是药效上头，让他望着七九远去的虚影感觉一阵麻木，无所适从。
当时一片混乱，子弹的速度太快，等他反应过来时，七九已经被那女人扑倒在地，她没有当场毙命，说明是避开了要害。
但七九的双手几乎是瞬间被她的鲜血染红。
虎忠叹了口气，目光滑向那幢灯光通透的大楼，无论那个女人对七九有着什么心思，也不论她拿命相护的举动有着怎样的目的……
他都由衷地希望她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