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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都看一遍？”郝院长思维发散开，笑呵呵地问道，“哪个先去，哪个后去呢？要不丢纸团吧，抓阄！对，抓阄好，公平！”
苏灵雨：“……？”
这么激动吗？
她怎么突然感觉自己不像是去请人办事，请人收徒的，倒像是坐在皇位上翻牌子，决定先去哪个宫，宠幸哪个后妃美人的渣渣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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