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行踪抹去了。”
“我再想追踪的时候,就没了影子。”
“跟二师兄他们也说了,他们猜测那人现在躲在一个地方,暂时不会出来了。”
“想必可能是在用神农鼎炼丹。”
“而且,我感觉,他在这边的眼线还会继续搞事情。”
“四师兄已经摆了阵,一旦再出现跟昨天一样的事,他立马就会发现。”
“而且阵法也会对对方有所牵制,直到我们到达。”
“我猜想,姚梦雨的母亲如果是这个眼线的话,肯定会出现的。”
“虽然现在办酒席不是最好的时候,不过,如果这个眼线如果再搞事情,必定会找个人多的时候。”
姜篱也明白了:“你是觉得,她可能会在我们酒席期间作法?”
秦书杨点头:“这也只是我的猜想而已。”
“我是觉得,他既然跟我们作对,又想要煞气,没有比在我们婚礼上作法更能报复我们的好方法了。”
“而且,不能一直是我们追着他跑,我们也得想个办法把他引过来才行,我觉得婚礼是个很好的办法。”
姜篱知道这话里的漏洞很多。
但他说的也有道理。
“这酒席迟早都要办的,那就办好了。”姜篱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以后余生,请多指教啦,秦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