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悲伤和不忍心。
“红菱，别怪师尊，你的无畏大道已经不行了，师尊也是想要让你走的更高，跟我一起，走的更高，师尊对不起你，你一定要原谅师尊，我也是为了你好……”
话这样说着，神情这样表现着。
双手结成的印记却又稳又快。
月红菱无力抵抗。
“师……师尊，我最后再叫你一句，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白秋蘭动容，结印的速度更快。
“红菱，何必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师尊，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子，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白秋蘭，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月红菱发出了最后一声惨叫，她的灵魂被彻底剥离，一道道悬浮在虚空的印记，发疯一般涌入月红菱的灵魂之中。
月红菱最后能够做的，就是护住自己的一点灵光。
术成！
白秋蘭安静了下来。
月红菱也安静了下来。
白秋蘭累的不轻，这术法极为逆天，她现在的修为施展，确实困难。
可终究是成功了。
她闭上了双眼，开始恢复。
月红菱突然睁开了双眼，她起身向着白秋蘭走去。
《极阴姹女经》运转。
月红菱就这般走到白秋蘭的身后，伸出双手，贴在白秋蘭背后。
她的身上，快速出现了冰霜。
“白姐姐，红菱，你们在干嘛？我怎么好像听到了红菱在惨叫？”
上官幻灵的声音出现，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