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小巷。
其他饭店也因此受到牵连,往日热闹的场景不再,食客寥寥无几。
那些小酒店的老板们纷纷对着那被抓走的掌柜方向破口大骂:“这混账,干的好事!把我们都害惨了,如今大家都不敢来吃饭,我们的生计可怎么办!”
在戏煜的强力领导下,整个幽州城宛如一台精密的机器开始高速运转,全力整治安全问题。
他深知,仅解决一城之事远远不够。于是,戏煜严令,待阐述食品安全问题的报纸刊出后,务必让全国各地都以此为鉴。
各地要学习幽州的整治之法,更要懂得如何杜绝此类问题的发生,以及掌握鉴别安全与否的方法,让百姓都能免受食品安全问题的侵害。
史大密回到家中,屋内一片静谧。
他的女人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道:“回来了。”便没了下文。
史大密忍不住开口:“你就不好奇我这次出去做了些什么?”
女人微微挑眉,目光仍停留在手中的针线活上:“你若想说,自然会说。”
史大密无奈地笑了笑,踱步到院子里。
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他却无心享受。
脑海里不断盘旋着如何获取戏煜生辰八字的难题,眉头渐渐紧锁,刚刚轻松的氛围一扫而空,只剩满心的盘算与忧虑。
这天,戏煜身着一袭青衫,摇着扇子,优哉游哉地来到宋树文医馆。
刚踏入院子,便瞧见里面乌泱泱的一群人,嘈杂声几乎要将这小小的医馆掀翻。那些人一个个眼神炽热,都争着要做宋树文的徒弟。
只见宋树文站在堂前,神色严肃,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每提出一个考核问题,都让那些应试者面露难色。
考核继续进行,不少人垂头丧气地离开,嘴里嘟囔着抱怨的话。
戏煜寻思这医馆有如此严格的筛选,日后必成大器。
这一轮考核下来,结果竟让宋树文大为光火,无一人能入他的眼,符合他心中对徒弟的预期。
他气得胡子都微微颤抖,在堂前不停地踱步,嘴里念叨着:“如今这年轻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时间在这紧张又失望的氛围中悄然流逝,直至黄昏的余晖给医馆染上一层金黄,来应试的人才不再推门而入。
门口的牌子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到了这个时辰,便不再接待任何人。
忙乱了一整天的宋树文这才注意到,戏煜不知何时已在院子里站了许久。
他赶忙上前,恭敬地向戏煜行礼:“不知丞相大人在此,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戏煜笑着摆了摆手中的扇子,眼中满是随和:“宋神医,你我之间,又何必如此客气。我不过是闲来无事,来看看热闹罢了。”
说着,上前一步扶住宋树文,脸上笑意更浓,“今日这考核,可真是让你费心了。”
宋树文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大人见笑了。本想寻个可塑之才,传承我这一身医术,怎奈……”
说着,眼中满是遗憾地看向那些离去的应试者的方向。
戏煜摇着扇子,缓缓说道:“宋神医,您的医术如高山巍峨,非凡人可及,您眼光高也是自然。只是,这般严格的标准,怕是会让许多璞玉蒙尘啊。”
他微微皱眉,眼中露出一丝担忧。
宋树文轻哼一声。
“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如何能传承我的医术?”
“宋神医,您此次招的是徒弟,并非合作伙伴。徒弟就如同一张白纸,只要他们谦虚肯学,有吃苦耐劳之精神,您又何愁不能将他们雕琢成美玉呢?您若能稍降标准,给更多人机会,说不定其中就有能将您医术发扬光大之人。”
宋树文眉头紧皱,面露犹豫之色。
“我就怕那些人只是一时兴起,并无恒心。”
戏煜笑了笑。
“宋神医,您可以在教导过程中慢慢观察,若真是朽木,再弃之不迟。”
宋树文听后,陷入了沉思,随后眼中闪过一丝恍然,笑着说道:“丞相大人所言极是,倒是我钻牛角尖了,让丞相大人费心。若是如大人所说,过几日我便降低标准,说不定真能寻得可造之材。”
戏煜微笑着点头,轻摇扇子,又道:“神医,还有一事。此次收徒,切莫只收一人,依我看,起码要三五个。人多些,他们之间便可互相督促、彼此学习,如此一来,进步更快,也能在切磋中激发更多思路,于医术传承大有裨益。”
宋树文抚着胡须,眼中露出赞同之色。
“丞相大人与我不谋而合,我也正有此意。多人一同学习,可营造竞争氛围,更能促使他们奋进。”
接着,戏煜就看时间不早了,让宋树文和自己一起回城上府吧。
宋树文点了点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和戏煜一起往城相府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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