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买些回家用着。
让许行知更开心心的是,年前,家里就派人给寄了大包小包各种东西过来,其中两个红封里,分别装了一千两的银票,是老爹和老哥给的压岁钱。
很多他喜欢的京城点心,不能放久,家里人就往里头放冰,这样冬日里能保存的久些,让人快马加鞭的送过来,许行知也能吃的舒服。
里面几套过年的新衣裳,最为张扬的是一件红色的圆袍,瞧着就喜庆,怕他冷,还寄了件灰棕色厚厚的披风,许行知摸了摸,非常的顺滑,绝对是好皮子,随行的盒子里各种的配饰也十分齐全,较好上身。
新年那天,许行知难得没睡好,倒不是想家,只是整个南新县,鞭炮声响彻云天,一整宿都没停过,套上衣服出门一看,几人壮的跟头牛一样,也不怕冷,借着月光在外头打牌。许行知和秦安早就因为无聊,把扑克牌给整出来了,只是'斗地主'的名头不太好说,就只是含糊的说是叶子牌。“你们三个人,倒是背着我在这玩,集体孤立我,知不知道错了。“许行知搓了搓手,满嘴跑火车。
书白和书画也没那么怕他,只是笑道:“大人,太晚了,我们怕您睡了。”
“你还好意思说。“秦安比着个大牙:“你这一天天睡得比狗早,起的比鸡晚,找都找不到你人,还有脸说我们孤立你,明明是你在孤立我们所有人好吧。”
“现在你想要和我们一起玩,晚了!我宣布,我们三在新的一年,要排挤你。”
许行知一巴掌把他扇飞:“书白,书画,我们三进去玩,让这个大傻子在这边自娱自乐好了。”
秦安把桌子上的牌揣兜里,得意洋洋:“呵,道具在我手里,妖孽,快快现出原形。”
“憨憨,你忘了,我房间里还放了两幅牌,还是你上次说有备无患的。"许行知看着他,毫不客气:“你的紫金钵失效了,快来跪地求饶,求我让你一起玩吧。”
“可恶,一时不察,中了你这小贼的奸计,来人,快来人。”秦安演的很欢乐,凑合进来的速度更快,虽然书白一直说自己可以不玩,但最后被人给摁了下来:“小问题,我们可以换个玩法,二字大,干瞪眼,炸金花,各种玩法,玩到你乐不思蜀。”四个人一起在那炸金花,伴随着震天的鞭炮声,不知道是谁去拿了点小酒,玩玩闹闹后,最后还是醉的只能趴在床上,舍不得那副牌,在那自顾自的玩着小火车。
睡到了自然醒后,许行知穿起了家里给准备的红色圆袍,外边搭配着棕灰色的披风,腰间一块玉,在模糊的镜子里照着,好一个鲜衣怒马少年郎。
“哇哦,果然长得好看,稍微一搭配,直接起飞。“秦安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