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这才有些慌了:“许行知,你想知道什么,你问啊,你不问我说什么啊!”
“有什么说什么。”
木深跟着他出去:“大人,是有什么消息需要从他嘴里撬出来吗?”
“不用留手。“许行知一眼看出他的顾虑:“我只是没办法接受,在南新县有这么恶劣残忍的事情发生,而真正的幕后凶手却听而任知。”
“消息在我心里已经没那么重要了,我更担心他们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实际上有什么后手,所以行动要尽快。”“我知道了,多谢。“木深深深的看了许行知一眼,摸了摸手心,转身走进牢房。
走出牢房,看见了坐着等他的王统领,两人一同走进书房,关上门。
“林于和林老夫人我都审问了,看起来不像是知道家中有这么一个宝库。"王统领说出自己拷打出来的结果:“老夫人硬气,指甲都被拔了,还是嘴硬什么都不说,林于倒是招了,说他之前偷偷听老夫人和别人谈话,说是用来给林家老大当孝敬的。”许行知皱眉:“孝敬?”
“有些人就爱些稀奇的东西,林家就会从人贩子手里买些孩子调教,给他们洗脑灌输,等到真的能表演了,就统一给送出去,这么做很多年了,但是具体送到哪,他也不知道了。”“林老夫人还是不说?”
“用林于做威胁,说了,说运到旁边的温江州,说了个地址,但这个口径是真的还是瞎编的,还需要考证。”“行,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许行知叹息道:“等这事结束了,县衙里还得多招点衙役,现在人手还是太少了。”“南新县的衙役怎么会如此之少。"王统领也奇怪:“一般县衙里,最少也会有二三十个衙役,我见南新县好似就五六个。”许行知无奈道:“南新县穷,之前的县令…听说好像没法发薪,所以遣散了不少人,就给我留了八个衙役。”“我瞧着你们南新县也不像是不需要衙役的样子。“王统领难得笑了笑:“这些人等章知州过来了再处理?”“不行。"许行知摇头拒绝:“要等章知州过来,不知道该多晚了,林家的事闹的挺大的,我看林水和林老夫人都在等些什么的样子,可能会有后手,我怕他们现在被我逮进来受了点苦,后面就又能正大光明的出牢房。”
“所以不管有没有后手,知不知道消息,三日后,我要在南新县搭个台子,让百姓过来围观,审判他们的罪行,让所有人知道他们该死。”
“审判完了呢?”
“有罪自然是当街凌迟而死了,还留着他们的性命过年吗?”“如果他们说出了些惊天骇人的消息,你杀不了呢?”“那我就听听到底有多惊世骇俗,还必须把这群恶人的命给留下。”
“你太过于理想化了,许大人。”王统领客观的说:“有些时候,可能需要留下人来进行作证,你把人杀了,反而更加如了背后之人的意了。”
“我承认你说的有些道理。“许行知不可否认:“但我恶心,凌迟死了反而自在。”
王统领笑笑,没再多说什么,其实留着等章知州来了再做决断才是最好的,不过许行知有一点说的对,拖久了意外可能就来了,凌迟,也是个好法子。
整个林府都有重兵把守,百姓们都在议论纷纷,到底是发生了啥子,才会突然这个样子,林府的兵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我觉得,肯定是这林家干了什么缺德事,就那个林于啊,死不足惜。”
“这还只是其次。“有人乐衷于受到人群的关注,把自己听到的消息悄悄的说出去:“我听人说,那可不是一般缺德,镇北街那家,就特别会修鞋的那个陈鞋子你们知道吧,把自己女儿宝贝宝贝养到那么大,结果前段时间失踪了,人都快疯了。”“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又突然不闹了,也不修鞋了,就天天躺在大街上当酒鬼,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急死我了。"听见他这般卖关子,有性急的人直接骂道:“别在那到处瞅了,都在看你呢。”“咳咳,别急嘛。"那人心满意足的继续往下说:“林于那个混蛋不是天天欺男霸女,前段时间被一个英雄给收拾了,暴揍一顿丢进臭水沟里。”
“这我知道,听说那个英雄就是被林于欺负的人,然后实在气不过,拼着这条老命也要把人给带走!“人群里传来响应。“那为啥不直接杀了。”
“杀了多便宜他啊,这折断四肢还得疼的继续活下去,这不是更好。”
听着大家的话题不知道偏移到哪里去了,那人赶紧扯着嗓子给人拉回来:“还想不想听陈鞋子的事了,不想听我直接走了啊。”他这么一喊,大家都拉着他继续讲,林于被打都被嚼了不知道多少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是新的八卦更好听些。“他那闺女啊,就是被林家给带走的,说给少爷暖房,活得很好,给了一大笔银子。”
有人嘟嘟嚷嚷:“这不就是卖闺女吗,有啥好说的。”“你放他娘的狗屁。”一个浑身臭烘烘,非常狼狈的男人走进来,啪啪给了这人两巴掌:“你才卖女儿,你才卖女儿。”说完后直接坐在地上大哭出声:“我跟你们拼了。”大家也不敢多问,顿时四散而开,等他走了之后,才偷偷摸摸的重新聚起来,问最开始传小话那个人:“兄弟,这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