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诱人的场面,秦钰哪里还顾得上三七二十一,当即便扑了上去。
……
如烟高亢婉转的声音响起,即使隔着数道宫墙也听得一清二楚。
一阵阵连绵不断。
附近的宫女太监听到这动静,都不禁摇了摇头。
“这昏君如此粗鲁,谁能受得住啊!”
“咱们还是躲远点吧,不然落到昏君手里,可没有好下场。”
“静妃娘娘刚回宫就得遭受暴君如此折磨,这暴君果然昏聩。”
“……”
“娘娘,皇上已经和如烟开始了……”
海棠宫中,香菱正一脸通红的对着司马静汇报道。
听到这话,司马静平静的点了点头。
看她这平静的样子,香菱有些疑惑。
“娘娘,这如烟不懂事与您争宠,您为何还要纵容她?”
香菱鼓起勇气抬起头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别的娘娘都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把陛下拴在身边,怎么娘娘好不容易回宫了,却是把皇上往别的女人身上推。
司马静轻笑一声。
“本宫与如烟亲如姐妹,她既然想侍奉陛下,那本宫岂能不给她这个机会。”
听到司马静的解释,香菱心中不由大为感动。
没想到娘娘竟然如此大度,真将她们这些宫女当做姐妹。
看香菱这就感动了,司马静不由冷笑着摇了摇头。
这些丫头没被那暴君“折磨”过,不然她们就会知道,给暴君侍寝会有多“惨”了。
司马静相信,这一晚足以给如烟留下深刻的教训了。
说过了如烟的事情,司马静便看向香菱。
“香菱,这宫中乏闷,你去给本宫找些史书来,让本宫解解乏。”
听到司马静突然要看史书,香菱有些奇怪。
觉得乏闷的话,不是应该看点话本啥的吗,那史书有啥好看的。
“娘娘,宫中也收藏了不少民间话本,不如奴婢去为你找些有趣的来吧?”
香菱壮着胆子说道。
然而司马静的神色却是冷冽下来。
“本宫怎么吩咐你就怎么去做,难道连这点道理都还需要我教你吗?”
见司马静神色冰冷,香菱吓得脸色一白。
“是,奴婢这就去给娘娘找史书。”
说着香菱赶忙退了下去。
没过多久,她便抱着十来本史籍赶了回来。
司马静躺在床上,如同看话本一般翻阅了起来。
大夏宫中所藏的史书大部分都是关于大夏的,而司马静看似每一本都看得津津有味,可其实她真正看进去的只有关于先帝和北冥教的内容。
这一次流落到云霞峪,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了不一样的北冥教,司马静尽管并没有完全相信,但她也第一次怀疑起了司马烈和仇北冥告诉她的东西。
所以她决定用自己的手段查出关于北冥教的真实面目以及她父母的真正死因。
夜很长。
而在秦钰的寝宫中,那悠扬婉转的靡靡之音一直持续到了天色将明才渐渐歇了下去。
这让竖着耳朵听了半晚上的司马烈的探子们浑身刺挠。
都不由担心这昏君会不会累死在床上。
“吗的,这昏君,身体都虚得只能靠吃红丸才能发威了,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真不怕死啊!”
一帮人摇了摇头,随即便安排人通过私密渠道将情况送到丞相府上。
……
一夜过去。
“陛下,陛下!”
正在秦钰搂着美人睡得美滋滋的时候,一阵阵叫声传来。
“谁敢扰朕清梦?”
秦钰睁开眼睛,恼怒地对着外面吼了一声。
外面很快就传来安福的声音。
“陛下,此时已是巳时,朝臣们已在朝堂等候多时。”
听到这话,秦钰不耐烦的躺了回去。
“不去不去,告诉他们朕身体抱恙,停朝三日。”
秦钰现在只想抱着美人睡觉,哪有兴趣去听那帮老家伙啰嗦。
但安福的声音很快又响了起来。
“陛下,司马丞相让人来催促了好几次,称有重大军情要在朝会启奏。”
听到是司马烈老贼要求他出席,秦钰顿时打起精神。
这老贼如此急切地要他出席朝会,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但如今幽州与匈奴战至正酣,加上他罢免了翁同和,难保司马老贼不会起疑。
这是他重夺朝堂掌控力的关键时刻,绝不能出任何岔子。
所以现在稳住司马老贼乃是重中之重。
想到这里,秦钰也只得上朝看看,看这老贼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一动,顿时就感受到怀中传来一阵阵温热润滑之感。
秦钰低头一看,只见怀中美人紧闭着一双杏目,似是在悄然安睡。
可是秦钰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特种兵王,哪里会看不出来,如烟此时的气息频率,压根就不是睡眠中应有的频率。
这根本就是在装睡呢。
“嘿嘿,美人,原来你醒了啊,既然如此,不如与朕再欢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