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上还写有作弊考生的数量,以及最后写有的预估收入。
收入?
这昏君竟然把这当成了收入!
这数字就算是让司马静看了都是瞠目结舌。
随即看向秦钰那副猥琐淫笑相,她的鄙夷直接就显露在了脸上。
呸!
丞相真是想多了,也太高看着废物了!
这昏君怎么可能主持公道、伸张正义,还促进科考公平呢,还什么争夺人材选拔权。
全都是表象!
这好色昏君的目的很单纯,也很实在。
就是敛财!
搞清楚了真相之后,司马静起身直接准备离开。
“陛下,您累了,好好歇着吧。”
说着,她便转头就要走。
可秦钰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放过她?
妈的。
给朕下药刺探消息,就这么让你跑了!
朕能让你白嫖!
一手一个,秦钰死死拽着两女。
“朕没累!来伺候朕!你们两个一起。”
两个一起伺候?
听着这话,如烟脑海已经有了画面,惊羞叫了一声,不顾一切甩开秦钰的邪恶大手,头也不回地窜出。
上书房中,再次留下的就只有司马静和秦钰两人。
看着双眼因为连续服药而变得有些发红的皇帝,活生生像是一只野兽,司马静只是觉得心恐害怕。
“陛下,臣妾身子不适......”
求饶的话语还没有落下,后者已经银笑地扑了上来。
大手熟练的开始,秦钰直接展露昏君本性了。
虽然是在演戏,但同样,秦钰这也是在报复。
你这女人简直可恶,屡屡都是你想从老子这儿套信息。
想起刚刚被摄魂控制的感受,秦钰只觉得那是真不好受。
装得吃下合幻丹不受控制,枪枪都是暴击,羊刀(加攻速)也直接叠满了!
顿时传出那抵抗中分明带着令人悲惨的凤一鸣。
听着上书房发出的声音,门外的如烟吞下口口水,眼中满是惊恐。
这谁能顶住啊啊!
得亏自己跑得快,如若不然,也得成这样了......
“静妃娘娘,对不起了,奴婢也不是故意留您一个人面对那暴戾昏君的,只是刚刚太害怕了!”
自言自语的道歉之后,她决定当务之急还是要将司马静付出了惨痛代价获得的情报传递给司马丞相。
后者还在府中忙得焦头烂额,不断向前线司马雄霸发出讯息,远程指挥着幽州前线的一举一动。
仇北冥带着宫里传来的信条便欣喜走进。
“丞相好消息,我们猜错了,那昏君就只是想要敛财才去往考察巡查的!”
“根据送来的情报推断,他很有可能在巡查之前就打算好了,逮到作弊的考生,就按小抄上一个字一百两银子来作数让他们赎罪呢!”
听到这消息,司马烈长缓口气。
“只是这样吗?那咱们真是高看那昏君了!”
自己还怕那昏君会是突然觉醒呢!
如今看来,意外罢了!
不过听闻刚刚的数字,司马烈却是咬牙道:“哼,但是那笔银子可是不好,要被这昏君吃饱了!”
“对了,你去赶紧问问朱肥,他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必须要尽快动手除掉皇后那贱女人啊!”
“赵岚一日不除,本相这心中就一日不能痛快。”
翌日晨时。
百官准点上朝,可看到空无一人的龙椅,他们知道,这狗昏君是玩过了头,又双叒叕不上朝。
不过这一次,安福直接宣布了个更重磅的消息。
“皇帝被作弊考生气得茶饭不思,龙体欠安,所以宣布听朝三日,诸位就臣将明儿就不用一大早来了。”
这样一算,带着之前的听朝,这可是得足足停朝一周啊!
那昏君能是为了作弊而不痛快,谁不知道他昨日在那上书房与司马静大搞特搞,叫声都传扬了半个后宫,肯定又是玩过火了!
下朝之后,朱肥跟着司马烈来到了丞相府上。
后者径直皱眉发问。
“皇后那儿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最好下手,距离也最近了吗?”
朱肥早是准备好了推脱之言,立刻应声给出回答。
“不是属下不动作,只是实在没有什么好机会啊,您知道,那昏君整日就是泡在皇后寝宫里。”
司马烈一听只是不悦的点头。
的确,这样的情况倒是很棘手,朱肥不能行动,也算是可以理解。
“好吧,但总归有一天,皇帝恢复上朝,你还是有机会的。”
朱肥缓而一笑,有些阴险的回答道:“不,属下如今就观察到了一个好机会!”
“哦?是什么?”
“再过两日,那昏君重金打造的宝船就要竣工了,届时当天,他肯定会在皇宫的金水湖内游船!”
“到时候皇后和昏君都在船上,属下提前做好手脚,待船游到湖中央,然后派人秘密潜入水中,凿沉宝船!皇后昏君都得死!”
闻言,司马烈眼前一亮,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