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安公公了!”
秦钰不禁欣慰向着自己这个左膀右臂赞叹一声,随即有些期待地看向信封。
他平日都在干什么?
钻研经书?写下自己独到的经济见解?亦或者常常表述经济之原理?
可惜,秦钰所幻想的没一个是对的。
这家伙不过官至户部主簿,属于京城基层中的官员,俸禄极少,却每日与朋友喝的伶仃大醉,常去花楼混迹。
若说这些都是他生性风流,倒不是不能理解,可他平常的表现却也远不及预期。
除了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外,就基本没有展露一丝头脚,差不多可以总结为混吃等死。
这种官儿,明明就是大部分官员的模样啊,他到底怎么能几语道破天机的?
秦钰已经有些失望了,叹息一声,就想让安福通知朱肥不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