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什麽话都敢往外说。”
孙道宁吓得脸色煞白。
晋王是一个禁忌话题,谁都不能提起。
也就陈观楼这贼人,大喇喇的提起晋王,毫无顾忌,真不怕死啊!
“行行行,不提那个晦气的晋……就说南山侯这案子,甭管罗织了多少罪名,要麽咔嚓一下砍死,要麽就得一直关着。反正,眼下肯定不能放人。陛下要脸!”
“不放人,就一直关着,也不审案?”孙道宁皱起眉头。
陈观楼喝了一口茶,蛇“这案子有啥可审的,我就问你,能审什麽,能审问出什麽?说到底,从一开始就是泄愤,莫须有。陛下根本就没指望从南山侯府搜出有用的东西。眼下,南山侯病倒了,说不准什麽时候就死在了牢里,很明显取悦了陛下。你都说陛下笑了,可见他内心有多高兴。”
“惊惧恐慌病倒,能取悦。何不直接下旨砍头,更能取悦。”
“还是那句话,要脸!担心被人非议,亦或是担心被人瞧出真相。世间聪明人很多,这个时间突然抓捕南山侯府一大家子下狱,我们能猜到的,别人也能猜到。别人甚至比我们知道得更多。
你是欠缺底蕴的官,我是欠缺底蕴的卒。我们俩凑一起,猜出来的内容都是表象。那些世家大族,底蕴深厚的家族,说不定早在皇帝派人掘墓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貌,说不定手里头已经拿到了一份跟皇帝一样的线索。”